就盯上金家了呢?”
“嘿,说起这事儿呀可有意思了。”梅乾眸中噙满了笑意:“为师碰上个大傻帽,他跟我说,花钱雇我去金家偷银子,偷到的银子分我一半,你说他是不是傻?
我要是能偷出来我自己全留下来不好吗,我干嘛还和他分一半啊。”
“还有这么傻的人?”
“你可说呢。”
“所以您就自己单干了?”
“那倒也没有,他的人把地形什么的都勘察好了,只是不懂得开那些锁,是以才找了我。
有他们在前面探路,倒是省了我不少工夫,我借了他的力但我不打算同他分账,所以干完这票为师准备歇歇。”
段音离心说,您是要躲躲吧。
话说对方也怪有意思的,既然有人脉探路,理应是有些本事的,江湖中人除了像她七师父这样的神偷旁人是不屑偷偷摸摸的。
既不是江湖中人,寻常匪类又没那个本事,难道是金家的竞争对手?
“七师父,您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这我还真就没太留意。”
若说是商贾人家吧,那几个手下工夫还不低。
可要说是江湖人呢,人家偷个兵器还在情理之中,偷银子就不大可能了。
“哦,对!”梅乾恍然想起了什么:“我听他手底下人叫他什么……傅爷。”
话落,傅云墨和段音离立刻对视一眼。
傅爷!
傅城!
见他们俩面色有异,梅乾也不敢大意,忙问:“怎么了?此事有何不妥吗?”
“七师父,您见过他?在哪?什么时候?”
“就前两日啊,在城外的一个破茶馆里,他易了容,瞧着样子似是要赶路。
正是因为我瞧着他要走,是以今日动手之后才准备黑吃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