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卢岭也委屈:“陛下,臣冤枉,臣没有与成王殿下暗中勾结,更加没有妄图搅乱科考制度。”
他就是自己悄没声的想赚点小银子。
“你也给朕闭嘴!”景文帝再次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这次拿的是金狮镇纸。
卢敬的脑袋被砸的“哗哗”淌血,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陈嗣在旁边眼瞧着,心说陛下霍霍起别人家的儿子来倒是毫不手软啊。
成王再是不受宠,也没见陛下下狠手,到底是父子啊,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看来日后对待成王还是得客气些。
话说……成王殿下还能有日后吗?
景文帝最憎恨的便是有官员动摇国家之根本。
你看平时有朝中大员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收一些地方官员的贿赂,只要那朝臣大事不差,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要是涉及到官员任免升迁、科举选拔、赈灾御敌之类的,那真是半点都不含糊。
陈嗣想,这次或许也不例外。
“革去卢敬户部尚书之职,押入天牢,不日问斩!”说罢,景文帝挥了挥手,示意羽林卫将尚在昏迷中的卢敬给拖了下去。
视线转向仍跪在地上的傅云笙,景文帝一时犯了难。
若非谋逆之罪,当皇帝的老子一般是不会杀儿子的。
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而且,他还想跟他研究一下利用皇家园林赚钱的事。
但也不能就当没事儿似的将此事轻松揭过,总得给朝臣和百姓一个交待,否则百姓骂他包庇护短不说,御史也不能消停。
可问题是,得怎么处理这个作孽的小畜生好呢?
陈嗣眼见景文帝眸色深深的盯着傅云笙却迟迟不开口降罪,便心知陛下这是为难了,也不敢贸然开口,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