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存在因为剧烈的运动或是受伤导致麦齿破掉,那洞房的时候就会没有落红。”她记得医书上是这么写的。
“那我知道了。”
“嗯?”
“在我问完你那两个问题之后,你如此回答,我相信你,就不生气了。”
“你不会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不会,你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他又摸她的眼睛:“也是它告诉我的。”
段音离笑眯了一双眼睛。
傅云墨继续帮她擦头发,想了想却问:“阿离,我那样问你,你会不会生气?觉得我不信任你?觉得我侮辱了你?”
段音离抱膝坐着,轻轻晃着白白净净的小脚丫。
她说:“不生气啊。”
“真的?”
“嗯嗯,真的不生气,因为你无知才问的嘛。”
“……”就……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郁闷。
段姑娘那边还在继续说:“心里有怀疑是不怕的,怕的是闷在心里不问出来。
我们以后不要这样哦,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来问我。”
傅云墨垂首,吻印在她半干的发顶:“一言为定。”
说完,他就继续专心给她擦头发。
外间那几只鸡还在叫。
段音离忽然问:“傅云墨,今夜过后,那几只鸡能杀了给我吃肉吗?”
他笑:“好。”
头发擦干,段音离立刻缩到了榻里,明知夜里有可能会被傅云墨挤成墙画,但她仍旧不敢睡在边上,还是因为怕鸡。
怕到催促傅云墨:“你、你快上来。”
他弯唇,依言上榻。
自打回了寝殿之后,傅云墨的唇角几乎就没有展平的时候。
他甚至在琢磨要不干脆在东宫养几只小鸡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