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哄好的,可送到眼前的机会不懂得珍惜利用日后再想有可就难了。
大婚之后虽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那不是还得等嘛。
今日恰好赶上了,不看一眼他觉得亏得慌。
他向来如此,做事只管想与不想,至于其他那些世俗礼教之类的,不过是说出去骗人的罢了,他才不在乎那些呢。
不光他不在乎,如今他也要教导小媳妇无须在乎。
将段音离拦腰抱起,傅云墨稳步绕过屏风走向床榻,口中振振有词:“夫妇本该亲密无间,看了就看了,阿离不必害羞。”
“可……可是我们不是夫妇啊。”
“早晚会是的,是以早看晚看都是看。”
“……”
段音离抿了抿唇没再吭声,羞的满脸通红。
但也只是羞,并不恼,更加没有拾月想象的用毒药折磨傅云墨。
因为那张脸,她本就欠缺的三观更是跑的没影儿了。
不过她发现了一件事。
总觉得此刻在她面前的傅云墨同平日里那个不大一样,倒是与之前让初一掐死傅汐妍婢女的那时很像。
肆意!张狂!
她以为古人多是循规蹈矩,纵是有些特立独行也该给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并不光彩的行径,可她在傅云墨的身上没看到伪装。
就好像……他是纯坏。
胡思乱想间,段音离连自己被他放到榻上也没注意。
直到傅云墨帮她绞发,她才回过神来。
恐她揪着方才的事情向自己犯难,他索性说起了别的:“我听说长公主要收你为义女?”
“嗯嗯。”
“阿离自己答应的?”
“师父让我答应的。”
“如此很好,长公主膝下无儿无女,你既认了她为义母,日后有事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