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碍事,不碍事。”
“快去传个太医给朱大人瞧瞧,别伤了筋骨。”
鄂清忙吩咐殿外的小太监去请太医。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自然无人再敢多言。
他们都怕被砸。
陛下这摆明了是想朱大人感同身受一下,甭管行凶者一开始准备伤的是谁,疼的都是他最终伤到的那个人。
而除了伤者,旁人可没资格嚷嚷原不原谅。
景文帝是这大燕的皇帝,是他们的君主没错,但与此同时他也是太子的父亲,哪个亲爹不疼儿子啊,他不徇私报复也就罢了,又岂能那般高风亮节的宽恕对方。
就这样,杜府被抄了家。
府中之人处斩的处斩、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
这动静闹得如此之大,自然引起了各路人士的注意。
尤以几位皇子为甚。
成王殿下自然是最开心的。
他琢磨着傅云墨居然能为段音离“挡刀子”这是什么交情,这肯定是过命的交情啊。
而如今他和段音离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看这次谁还敢再断他的财路!
他倒是一心求财,可并非所有人皆是如此。
大皇子宣王傅云澈想的就多了。
他之前外出办事不在长安城,也是近来方才回来,结果就被告知国师被人扳倒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傅云墨。
是以这日在向景文帝回禀外地之事后,他将心中所想坦言道:“太子出天机府不过短短数月,长安城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父皇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起疑吗?”
“你想说什么?”
“儿臣想说,太子或许不像您以为的那么孤立无援。
您瞧瞧他身边的那几名护卫,武功高强,为人机警,倒像是千挑万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