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怀疑倒也有理。
可谁又能说荣安公主不是在出事前就计划好了呢!
云隐寺中她已失过一次手,这次再动手又岂会不好生准备。
保不齐那动手之人就是见自己露出了马脚,是以才想将这次的事情栽赃到那名小宫女的头上。
总之不管怎么看,荣安公主谋害太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可是景文帝想不明白荣安为何要毒害太后。
太后待她虽不似对几名皇孙那般爱幼,却也从未有过苛责,她为何要下此狠手?
景文帝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想因为一个宫女的三言两语就定下自己女儿的罪,他要亲自问一问荣安。
皱眉思虑间,他忽然抬眸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段音离,问:“荣安公主摔倒受伤的事情你可有耳闻?”
段姑娘点头,心说我不仅有所耳闻,还亲眼所见呢。
就是她将人推下去的。
“她如今瘫痪在床,口不能言,你可能医好她?”
段音离还是最初的那套话:“未曾为公主殿下看诊,臣女不敢妄言。”
景文帝:“鄂清,传朕的旨意,即刻召荣安进宫见驾。”
“陛下,公主她……”
“朕知她身子不便,但如今兹事体大,抬也得把她给朕抬来!”
“是。”
鄂清领命而去。
段音离默默看着事态的发展与傅云墨方才同她讲的别无二致,她不禁在心下感慨他们俩这波配合打的应该算是不错。
那日她没有直接取傅汐妍性命,一来是担心她死在侯府会给符禄一家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是因为她觉得对方那样死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出她的价值。
她弄死一个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