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了一会儿,她试探着将手伸向棋盘。
段昭依旧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怀里的兔子忽然“嗖”地一下蹿出来跳到了棋盘上,将棋局彻底打乱。
段昭还是没反应。
这让段音离稍感意外,发现这位兄长和她想象中猥琐胆小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想了想,她忽然伸出食指,指尖按住了留在棋盘上的一颗白子,见段昭没有阻止便往旁边挪了一点点,将原本压在交叉点上的棋子挪到了方格里。
这操作可把拾月给看呆了。
段昭大抵也是惊到了,只是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就是像复原那盘死局手停下了动作,只定定望着段音离的手。
留意到他细微的变化,段姑娘决定将骚操作进行到底。
她拿拿放放,将原本正儿八经的一局棋变的面目全非。
棋盘之上,赫然是一张大大的笑脸。
黑子围了一颗圆圆的头,白子摆了一对弯弯的眉和翘起的嘴,看起来十分讨喜。
段昭低头看了看棋盘,抬头看了看段音离,终于不像方才那样跟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了。
段音离见旁边还余下许多棋子,便索性又摆了一个像鞋拔子似的鸡腿和一个像大鞋拔子似的肘子。
最后摆了一条长长的什么东西。
拾月这会儿已经彻底忘记了围棋原本的玩法,完全当成了“你摆我猜”,遂兴致勃勃的问:“小姐,这是一根线头吗?”
段音离:“活的!”
拾月再猜:“蚯蚓吗?”
段音离摇头。
拾月又猜:“那是蛇?”
段姑娘看了她一眼,神色无语。
拾月不死心:“那是莽?”
这次总没错了吧。
段音离估摸着任由她自己猜下去怕是猜到天黑也猜不出来,于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