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属下瞧见她的时候也惊讶极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也在这儿!”
傅云墨眸色淡淡的望着他,如云一般。
初一追问:“您猜了吗?”
“鸡腿呢?”
“您猜错了,属下说的是人,不是鸡腿。”
傅云墨沉默了。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初一,脸上没什么情绪,像是在看一个人,又像是在看一坨屎,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初一这才恍然,心下猛地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啊啊啊!鸡腿!属、属下这就去跟小二说!”
话落,他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甚至运起了轻功,唯恐走慢一步就会死在那里似的。
见那柳绿色的纱幔飞起又落下,傅云墨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却无胃口,倒是那只貂儿霸着那只西湖醋鱼吃的正香,须子上悬着几滴汤汁,摇摇欲落。
早年间他五识之中失了四觉,如今虽已好转但嗅觉较之常人终归还是差了一些,而味觉则几乎没有。
他知道盐是咸的、糖是甜的,不过这些均是书中所见,究竟是怎样的咸法或是怎样的甜法他却不得而知。
山珍海味与粗茶淡饭在他眼中的区别也就只是卖相好些而已,是以他对用膳一事提不起什么兴致,总之饿了便用些,并不如何讲究精致,御膳房的人暗地里皆道东宫这位主子好伺候的很。
傅云墨如此已过了一十八载,直到之前在皇家万牲园无意间看到了这只貂儿在吃鱼,吃的香滋滋的格外专注,专注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被初一拿网子扣住了它也没有停下,依旧在往嘴里忙活,实力演绎什么叫“沉浸式用膳”。
傅云墨瞧的有趣,便索性将它抱回了东宫养着。
初一还以为是这小畜生吃东西的画面令自家主子有了食欲,虽然他不明白那副血淋淋的画面是怎么刺激到主子的味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