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打制的书桌,怒道: “哪来的如此狂徒!”
“爸,那乡巴佬儿就是儿童福利院出去的孤儿,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没有任何背景。从小习武,有功夫。”
“福利院出身的孤儿?”
邹海营沉吟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似的质问道:“你怎么还是对那个丫头没死心?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你喜欢一个连爸妈都不知道是谁的野丫头,简直是自降身价,自甘堕落!”
“我不管她是什么丫头,我就是喜欢她,而且除了我,谁也不许喜欢她!爸,您不是常说,只要我喜欢,您都能给我吗?儿子现在就要田荷!”
“哎,你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学业才是主要的,怎么能天天想着要女人?”
邹海营看着一脸任性的儿子,又爱又恨。
“我不管,我就要田荷,得不到田荷,我就不上这个破学了!”
邹一城将从小惯用,且屡试不爽的撒泼术又施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