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他们状态好,只是蓝量缺点,肯定不怕打野来抓。”
秦明随机挑选了一段局势。
“对。”
“此时下路落后了很小一部分的东西,那从泉水出来我会怎么样,我会让辅助靠中,因为中路需要解线——
当然,不去上帝视角的话,这么做也不亏,辅助先往中靠,这时候ad去下路把塔线推出去,推到墙侧这个位置,辅助能在中路站7、8秒,这么些时间,你们是加大强度对抗,还是对面解线反蹲,主动权都在手上——
哪怕上述情况都没发生,辅助回线,是不是刚好跟对面回线的节点重合?”
“还有,中上优势,下路放线,你们知道对面求稳,能不能中野尝试靠上?靠了,阿光退,中路回去接线,打野入侵,上单敢放20秒的线,他愿意放40秒吗?
不愿意。
要打野过来。表现的有底气,是不是有六成的概率确定打野在反蹲。
那这时候取得线权的中路往下靠会怎么样?有没有机会逮到压线的下路,反过来说,下路打起来,打野其实在下,对面会演戏,这时候上路2个,能不能越——
我怎么感觉有一百种方法逼迫对面打架,但你们看起来却这么艰难,你们是不联动吗,只有争资源、被迫反打才会团结?”
这话问得他们有些梗住。
然后他们就听到秦明继续说:“丑话说在前头,在我这里,首发全靠竞争,如果打得不对劲,经我提醒之后,状态还是很不好,那我就得考虑是不是需要换下来,所以,不要以为身后没人就可以松懈,没人,我可以去找。
而且,这样的松懈不止表现在训练、赛场。”秦明看了一眼rookie和宁,“作为职业选手,我不是要拘束你们,该玩的时候可以玩,但我很不喜欢玩过头。我希望在我执教的这段时间,少看到这种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