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是高一,大家还不太熟,为了撑面、不爱女色,觉得说这个跌份,但等到真的跟女生交往,这些人又时常嘚瑟,然后惹来一顿叫骂,乐此不疲,享受其中。这里面就有我。但那是高一下学期的事了。”
聊了件趣事,秦明像要揭穿那层虚伪似的,“打职业又不是要当圣人,贪图虚名,在乎评价,引导形象怎么了?这些是不能聊吗?”
看着小狗想开口,秦明打断道:“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是来上道德课的,我不管这些,哪怕你们那些狂热粉彼此攻击互相诅咒都跟我无关。
但当你的队员愿意照顾你的情绪时,你要记住,这不是无偿,不是什么理所当然,更不用为了所谓的一团和气一点真话都不敢讲。没必要,都没必要,懂我意思吗?”
午后的办公室。
微风吹过,小狗离开时传来一个吩咐:“我要去会议室,你把你的队友喊来。”
小狗没做声。
这同样不是无视,不是反抗,不是倔强。
他只是……他只是脑子里接受的信息太大,受到的冲击太多。
他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人,电竞圈不是乌托邦,那些欺骗他,趴在他的商业价值上吸血、上下其手的,那些不公平待遇,说好的欣赏变成冷暴力、冷藏的,那些顺从他,处处维护他,吹捧他的声音,乃至防不胜防的诱惑。
他可以发泄式的说一句,不管想在他身上达成什么目的,他们的視線總在他身上。
只有今年不同。
很大的不同。
哪怕是fly调整战术,他接受的那些来自上面的压力,比赛的胜利,训练赛的认知,话语权的不安全感,不自觉的导致重心往下路倾斜——帮下能赢比赛,这是fly的困境。玩其他的,他无法接受来自粉丝的质疑。
由此可见,惯性这东西有多可怕。
秦明不需要考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