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不知道胜经理想强调什么,他本能的不想被插手指定训练的权力。
事实上。
没有哪个职业选手很注意自己的身体。
职业病的选手不少,天天大吃大喝、夜间外卖也是常态,毕竟都是群20岁的小青年,打职业有钱还能忍住不消费是咋滴,只要不影响训练,秦明想在乎都在乎不起来。
他总不能规定俱乐部不许点外卖,不许喝谈碳酸饮料吧。
他连提倡身体锻炼,队员都做不到,宁愿多打一局,都不愿下去跑跑。
秦明很清楚,他可以对训练严,但如果这份严格过于宽泛,他还开展什么教练工作?去当圣人不好吗。
哪怕明面上,大家得听他的话,可背地里呢?
路是自己选的。
也没人喜欢被管教——秦明就没看到这群问题少年有家庭关系特别和谐的,大多数家长都是看在打职业能赚钱的份上,当做没看见,要是打个职业还得家里补贴,你看会不会闹得断绝关系。
只怕是会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二队提个人上来首发一段时间。”
胜经理可没想闹误会,他这次过来是因为二队挖掘了一个好苗子,天天在他面前提,再加上简自豪本人也有这个需求,他才过来商量。
“一号种子还争不争了?”秦明不开心。
以世界赛那不变的赛制规则,和他对鸟巢的渴望,一号种子的便利他很想拿到。
“就是这个理啊。”胜经理奇怪,“正因为我们要有一个好状态迎接季后赛、世界赛,才需要让小狗缓一下。”
胜经理看到秦明那脸色,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觉得提个新人上来,其他位置不变,我们连前六的积分都保不住?只打一段时间,我带自豪去运动康复,他现在那个背、颈,手往上抬牵扯到肌肉群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