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倒是有点冷,打过霜。
翁如曼刚把女儿的头发梳理好,这会儿搞清楚个人的打扮问题,听着秦明嘴里唱着的东西,又好笑又好气,“哪来的雪啊梅啊,你就唱《一剪梅》,真是骚得慌。”
秦明顿时不乐意了,抱怨道:“嘿,我说你懂不懂借景抒情,来点联想嘛,我带女儿赏景,看榕树掉叶子有所感想,不行?”
翁如曼被他噎住了,看在昨天晚上菡菡跟她奶奶睡,他表现不错的份上,不打算跟他计较,“好好好,你就带着你闺女吹冷风,是我煞风景。”
看到亲娘来了,菡菡才不管两人的对呛,转身就朝翁如曼扑去,不要他这个爸爸。
翁如曼牵着回去:“你一个人在这吹,千万别进屋。”
“咯咯咯咯。”菡菡听着两人拌嘴,习惯性的傻乐。
“你说不进就不进?嗨,我现在又想回屋了。”
“奶奶,奶奶。”菡菡又开始喊人,接着老妈也麻利的凑过来。
这样的情景秦明已经看到过无数次了,让他感觉他在这个家好像有点多余。
他娘的,老子怎么没待遇了。
“又给她拿零食吃,等会中午又吃不下饭,别惯着她。”秦明忍不住说道。
不出所料,老妈根本没理,“你小时候比这馋多了,生鸡蛋都能偷偷敲着喝,还把蛋壳拼好放回鸡巢里。”
淦,又揭他的黑历史,以至于都有点不好意思,秦明哼了一声:“我那时候不是没东西吃吗。”
“没饭吃吗,饿着你了?我小时候喝地瓜粥,一天喝三顿不都这么过来了。”
老妈的咸菜地瓜理论噎得秦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算了,我还是别碍着你们的眼。”
见他转身往外走,翁如曼问道:“上哪去?”
秦明头也不回,“我去扫地,搞卫生。”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