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余一对战番僧已经露底,若是再有人上台挑战,余一肯定还能获胜,但场外众人却也能彻底摸清余一的底细,届时上台挑战之人将会越来越多,余一肯定招架不住。
论整体实力,余一和大头三人都在伯仲之间,但单论武功,余一无疑是己方最弱的一个,也是抢夺灵符变数最大的一个。
长生虽然看似举重若轻,胜券在握,实则紧张非常,但他此时能做的很有限,只能寄希望于场外的这三百多人之中没有听人挑拨,受人利用的傻子。
长生虽然不曾眼观六路,却在耳听八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处传来的议论对余一越来越不利,他已经隐约听到有几人越说越大声,甚至开始嘲讽说话之人只敢私下议论,不敢上台挑战。
“你们怕他,我却不怕,让开,我出去。”正西离位有人高声说话。
眼见最终还是有人上台,长生心里瞬时凉了半截,此人上台必败无疑,但余一也会彻底露底。
就在此时,龙颢天的声音自离位传来,“别说了,谁也不准动,先上台的几个都是探路的石子儿,必死无疑。”
龙颢天的声音并不大,但长生却听的一清二楚,而同在离位的那个想要上台的人自然也听到了,龙颢天的话彷如一盆凉水将其直接浇醒,急忙坐回座位,不再妄动。
“哼,路给你让开了,你却坐下了,没有胆气装什么好汉。”有人嘲讽。
“日你娘啊,老子凭什么听你撺掇,你有种你上啊。”那人回骂。
“我又没有心生不忿。”对方辩解。
“没有心生不忿你说那些风凉话干啥,想煽动我们上去送死,你好在后面躲着捡便宜对吧?”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三百多人的林子,缺心眼儿的还是有几个的,但再怎么缺心眼的人听到二人的争吵也知道谁先上台谁吃亏了,如此一来再也无人当那出头鸟,过河卒。
长生缓缓睁眼,看向离位的龙颢天,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