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三四十岁的人很少有这么干的。”
长生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转而再度说道,“其实我很不喜欢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谈话,但不谈也不行,不把事情理顺,心里总是别扭的,咱们今天就将话说开,以后也就不用再为此纠结了。”
“你的意思是等几年再说?”倪晨伊问道。
“对,”长生点头,“我这么说绝不是糊弄你,不比别人,只比自己,我现在的想法和三年之前就大不相同,三年之前让我焦头烂额的事情,现在我稍微过过脑子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貌似有道理。”倪晨伊缓缓点头。
“就这么说定了,”长生说道,“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大唐都需要你们的粮草补给,我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看你,我也不躲了,躲不是办法,迟早还是得面对。”
“好,就依你所说。”倪晨伊点头同意。
“一言为定哈。”长生笑道。
“好。”倪晨伊离座起身。
“你干嘛去?”长生随口问道。
“天黑还早,我带你出去逛逛吧,”倪晨伊说道,“我不能跟你单独待在一起,我发现我意志不很坚定,我怕我会反悔。”
长生闻言如蒙大赦,急忙起身跟随,眼见倪晨伊神情怏怏,便出言说道,“此事你说了算,如果你真的反悔了,我也绝不推辞,不管有什么后果,咱们一起担着就是了。”
听长生这般说,倪晨伊大喜过望,“走,陪我出去转转,你今天出尽了风头,我要带着你出去游街示众,耀武扬威。”
倪晨伊欢喜,长生也高兴,他之所以将决定权放到倪晨伊手里,既是对她的信任,也是对她的约束,没有决定权和有决定权却不用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于阗国王派来的人还没走,二人下楼之后直接自后门溜了出去。
路上的行人大多认得长生,见二人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