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欺负过你们?”大头追问。
“玄蛇的确多次伤及族人,老衲早年也曾与之屡次争斗,”道顺说道,“但而今老衲身在佛门,诵经念佛,已然明窥本真,那玄蛇性情暴戾,天生如此,老衲不应与之一般见识,施主的存心激将亦是徒劳。”
“哎呀我的天哪,”大头挥舞着小胳膊高声叫嚷,“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玄蛇天生脾气不好,就该惯着它呀?你是它爹呀?打不过就说打不过,非说什么不跟人家一般见识,你倒想跟人家一般见识,你打得过人家吗?”
大头的一番话说的道顺面色铁青,其身旁一众僧人更是气的五内俱焚,“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吗,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情,”大头大声说道,“只有打得过人家,才有资格说不跟人家一般见识,打不过人家就没资格说这话,老老实实认怂,真他娘的虚伪。”
“放肆!”一名僧人气怒跃出,作势动手。
“你想干啥,”大头丝毫不惧,迈步上前,“老子是朝廷的大将军,惹的我火起,召集官兵烧了你的老窝儿,操!”
“不得无礼!”长生怒目瞪眼。
听得长生言语,大头急忙低头。
“退下!”长生再度呵斥。
大头应声退下。
大头唱的是黑脸,他也的确很会唱黑脸,一番话将人家的遮羞布扯的寸缕全无,再加上他故意大声叫嚷,一众僧人和附近的族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道顺再怎么六根清净,四大皆空,也受不了在族人面前颜面尽失。
大头此举也是求人帮忙的一大技巧,当着对方家人的面儿,如果对方拒绝,家人就可能对其产生不好的看法,对方可能不在乎求助之人,却一定会在乎自己的家人如何看待自己。
眼见时机即将成熟,长生立刻补刀,“道顺大师,您想必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也不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