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将二人安排在一起,这也是少林寺的规矩,少林寺通常不会允许女施主留宿,即便留宿,也不允许夫妻同住。
引路的小沙弥刚刚离开,长生就跑到了隔壁房间,张墨也知道他会来,房门只是虚掩。
“我真没想到事情能办的如此顺利,”张墨松解发髻,“先前大哥收编东路兵马的时候,同尘的态度很是冷淡。”
“有情可原,”长生随口说道,“论武功修为,全天下怕是没几个人是同尘的对手,但领兵打仗他却是个如假包换的门外汉,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最终搞的损兵折将,灰头土脸,转交兵权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等张墨接话,长生再度说道,“而且少林僧人每日习武练功,除了偶尔下山化缘,极少与世人接触,不知人心险恶,此番东征他们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恩将仇报,什么叫卑鄙无耻,似这种阴暗肮脏的东西见得多了,心境也免不得大受影响。”
“同尘能够担任少林寺住持不是没有原因的,”张墨说道,“此人心明如镜,进退有度,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不等你提出要求,他便主动提出帮忙。”
见张墨自己梳头多有不便,长生便主动上前帮忙,但他从未给别人梳过头,笨手笨脚,没梳几下便揪到了张墨的头发,起初张墨还不曾做声,不曾想长生却是一揪再揪,无奈之下张墨只能要回梳子,自己动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那五万两白银和五万担米粮起了很大的作用,少林寺僧人众多,每日柴米油盐花销太大,他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少林寺的日子虽然不好过,却也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长生说道,“同尘答应帮忙并不是因为那五万两白银和五万担米粮,而是这些东西背后所蕴含的巨大诚意。”
“有道理,”张墨点头说道,“而且同尘也知道如果不主动提出帮忙,接下来就会被迫帮忙。”
“哦?”长生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