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秋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但他却不愿去洛阳请张墨,“跑趟洛阳倒是可以,但我去了之后如何开口?更何况即便请了张墨来,她又能做什么?”
“必须请她来,”李中庸正色说道,“老五的情绪异常低落,与其之前自新罗遭受的变故不无关系,不过却不是主要原因,在此之前老五也曾多次身受重伤,皆不见他情绪如此低落。”
“那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陈立秋问道。
“不清楚,”李中庸摇头说道,“不过我明显感觉他身心俱疲,迫切的想要解脱,但不管是社稷民生还是对倭战事,都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扭转或是结束,他心中的急切势必令其在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上剑走偏锋,冒险求快。”
“凡事总有原因,”陈立秋说道,“会不会是他这次回来,皇上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应该不会,”李中庸摇头,“皇上很倚重他,不可能跟他信口开河。”
“总不会真的因为我之前说那几句话吧,”陈立秋说道,“我说的也确是实情,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你说的确是实情,却不该说,”李中庸说道,“老五的压力太大了,我们应该帮他减负,而不是给他添堵。”
“行啊,我跑一趟洛阳吧,”陈立秋说道,“张墨也真是的,老五都成这个样子了,她也不在身边照顾,哎,老二,你说老五会不会因为这个才心情不好?”
李中庸点头说道,“有可能,不过我感觉这也不是主要原因,好了,不说了,你早点动身吧,早去早回。”
陈立秋点了点头,四顾无人之后纵身跃起,凌空催生风雷双翅,疾飞东南。
长生并不喜欢醉酒的感觉,但他却不曾催动灵气化解酒力,他也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劲儿,有心借助酒力好好睡一觉,或许睡醒之后心情就能好起来。
四更时分,长生醒了,尽管他很希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