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放弃与长生交流,再度拿起布片为其擦拭耳垂流出的毒血。
只要女子试图擦血,长生就会皱眉,只要女子不再擦血,他立刻就会舒展眉头,如此这般重复数次,女子终于发现长生貌似并不希望自己为其擦血,于是快速说了句什么。
女子这句话是疑问语气,很明显在询问什么,奈何长生听不懂对方言语,自然也就无法给与回应。
到得这时,长生又快支撑不住了,但好不容易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这时候可不能晕死过去,只能咬牙硬撑,保持清醒。
女子思虑过后转身离开,没过多久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犹豫良久,女子扳过长生的头,用剪刀划开了他不曾受伤的左耳耳垂。
长生头部是有知觉的,察觉到女子划开了自己的耳垂,长生哭的心都有了,这个女子很是聪明,很快便领会了自己的意图,自己终于有救了。
长生此时可不敢喜极而泣,因为他知道那女子这时候很可能在观察他的表情,以此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这时候必须给与微笑回应。
在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挤出些许笑意之后,长生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那女子正在与先前来过的大夫在快速交谈,由于先前放掉了少许毒血,长生此时头部的肿胀略有消减,不过仍然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
由于语言不通,长生便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只能根据二人的语气判断出二人貌似产生了矛盾和分歧,女子急切的说着什么,而大夫的语气则多有怀疑。
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长生只能靠猜,他感觉这个女子很可能在告诉大夫他希望可以放血,而大夫之所以反对则是怀疑她的观察和判断,因为他先前大量失血,迫切需要补血,此时放血很可能会令他送命。
大夫之所以有这种顾虑也很正常,若是换做普通人,大量失血之后继续放血无异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