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酒的妙处,长生却还是不喜欢喝酒,因为他希望自己能时刻保持清醒,尽管这种清醒时刻伴随着巨大的压力。
同门对饮,若是用灵气消解酒力就有些耍赖了,而不催动灵气解酒就很容易喝醉,最终长生还是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这时候想要催动灵气解酒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酒气已经彻底上头,而且练气之人是以意行气,说白了就是以意念引导和控制灵气的运行,都喝的天旋地转,神识不清了,还怎么运气?
将长生喝趴下之后,巴图鲁三人也并未就此打住,喝的兴起,直接搬上来三坛,人手一坛,准备敞开肚皮喝个痛快。
长生虽然趴在桌子上,脑子却不曾彻底糊涂,但他不敢抬头了,再抬头还得挨灌,还是老实趴着吧。
趴下之后慢慢有了睡意,就在他即将睡着之时,突然心弦颤动,心头猛然一凛。
由于喝醉了,长生的意识便不很清醒,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异样的感觉源自何处,好在类似的感觉不久之前曾经出现过,凭借着最后的一丝清醒,长生终于回过神来,有人在用灵气信物召唤自己。
想到此处,猛然抬头,撑臂站起,灵气信物可不是闹着玩儿,不是到了生死关头,持有信物的人绝不会轻易使用。
长生前后喝了三斤烈酒,起身之后竟然站立不稳,一旁的陈立秋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了他,“你们先喝着,我先送老五回去休息。”
“三师兄,有人用灵气信物召唤我。”长生努力控制已经不听使唤的舌头,令自己能够清楚说话。
听得长生言语,李中庸和陈立秋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李中庸放下酒坛走上前来,“是谁?”
不等长生接话,巴图鲁便抬手拉扯李中庸,“喝不过就想跑?”
“别闹,正事儿。”李中庸正色说道。
见李中庸神色凝重,不似作假,巴图鲁急切问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