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灌注灵气之后交给大头,“见皇上的时候将玉如意交给他,告诉皇上如果遇到危难就打碎玉如意,我自会有所感知,不管身在何处,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回援救驾。”
“王爷虑事周全。”大头佩服的五体投地。
长生也不耽搁,翻身上马,在大头等人的注视之下骑马离去。
自城里不便策马狂奔,离开长安之后长生才开始抖缰加速,南下的官道有好几条,其中一条就是通往汉中,分别多日,长生很是想念张墨,但到得岔路口却并未选择去往汉中的官道,因为不是很顺路,会多耽搁几日。
午后官道上路人很多,其中不乏骑马骑驴的,长生骑着黑公子绝尘而去,所到之处骂声一片,只道他骑的这么快是赶着投胎,要么就说他赶着奔丧,长生听到了路人的低声谩骂却并未与他们一般见识,毕竟黑公子疾驰而过带起烟尘呛到了人家。
不过他也知道呛到路人并不是路人骂他的主要原因,路人骂他主要是嫉妒他胯下的宝马良驹,毕竟跟黑公子一比,他们所骑的驴马显得拙劣而普通,当拥有了别人没有的好东西,就要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
赶路的同时长生也在犯愁,去了太平观怎么跟太平道人开口,鳖宝是一件可以透视地下宝藏的灵物,涉及银钱就必须慎重,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误会,尤其是自己曾经答应帮人家渡过天劫,这时候上门要人家的心爱之物有挟恩图报之嫌。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打定主意,也别遮遮掩掩了,直接实话实说,要相信太平道人的心智和胸襟。要知道任何的遮掩和圈绕,本质都是对对方心智的不信任,担心对方不能正确理解。
峨山县位于业洲,离长安很远,长生策马疾行,星夜兼程,一直跑到次日凌晨方才停下休息。
小憩片刻再度上路,到得下半夜丑时方才自一处小河边停了下来,此处已是业洲地界,距峨山已不足六百里。
长生下马解手,洗过手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