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长生摇头说道,“大哥,不是我泄你的气,这批银两咱们怕是抢不回来了,倭寇与朱全忠少有交集,与他们沆瀣一气的是江淮的孙儒,暗算皇上的是倭寇,假借迁都之名将户部钱粮挪走的也是倭寇,由此可见此事孙儒一定有所参与,不出意外的话那批银两已经被朱全忠和孙儒瓜分了。”
长生言罢,张善正色说道,“你说的确有道理,但没钱怎么能行,咱们还是得想办法补救,能抢回多少是多少。”
长生再度摇头,“怎么抢?那么多银两,咱们去的人如果太少,就算打跑了朱全忠,也没法儿将银两带回来。若是领兵讨伐,我在舒州倒是有些兵马,但就算昼夜兼程,赶到洛阳也要十多天,届时那些银钱早就被他们瓜分藏匿了。”
张善皱眉闭目,不再说话。
长生很想宽慰张善,却不知如何开口,因为张善是明眼人,知道丢失了这批银两的严重后果,一味的言语宽慰,苍白而无力。
静坐片刻,御医将熬好的汤药送了过来,二人带上汤药重回后殿。
二人回来的时候皇上正在看阅之前一个月的各种奏折和公文,桌案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大量奏折,不消问,都是皇上看过之后气愤扔掉的。
皇上此时面色煞白,比之前更加难看,见长生和张善回返,急忙离座起身,本想出言说话,但踌躇过后却什么都没说,最终瘫坐座椅,仰天长叹,“天灭大唐,天灭大唐啊。”
“皇上息怒,”长生强打精神出言宽慰,“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只要您安然无恙,别的事情都在其次。”
皇上再度叹气,“唉,你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天杀的恶贼,窃我国库,乱我朝纲,毁我声誉,坏我社稷,休矣,休矣。”
长生焉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皇上此时已近崩溃,这时候只能宽慰鼓励,令其重燃斗志,“皇上言重了,正所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