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收起小包袱,戴上斗笠,转身先行。
巴图鲁只当长生要阉了他那未曾谋面的如意坐骑,急忙跟了上来,“哎哎哎,你把它给我了,它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说了算,你可千万不能把它给阉了。”
“放心吧,”长生转身回头,“那只火麒麟就在城东树林里,我先走,你们随后赶去。”
“为啥不一起走?”巴图鲁疑惑发问。
随后跟出来的陈立秋出言说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老五来过,不然那只火麒麟就可能被人要走。”
陈立秋说的自然不是真话,却极为有效,别说巴图鲁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夯货了,实则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也很难保守什么秘密,让他们闭嘴的最好方法不是跟他们详细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而是将需要保守的秘密与他们自身的得失绑到一起。
听得陈立秋言语,巴图鲁果然闭嘴,紧张兮兮的四顾张望,转而鬼鬼祟祟的冲长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往后门去。
长生自无人之处翻墙离开官府,头戴斗笠遮掩面孔,悄然出城,回到城东树林。
那只火麒麟还在原处,它初来陆地,人生地疏,免不得忐忑不安,见长生回来方才踏实许多。
在回返的途中长生已经想好了施治的具体步骤,待巴图鲁三人赶来时,他已经完事收工,相较于当年古衍的复杂手术,火麒麟的救治很是简单,只需接续和缝合两步。
巴图鲁满心期待的赶来,却发现身形巨大的火麒麟竟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瞬时急了,“啊!你怎么给弄死了?”
“没死,我只是将其冻晕了,很快就会苏醒。”长生说道。
听长生这般说,巴图鲁这才放下心来,围着火麒麟上下打量,李中庸和陈立秋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奇异的动物,亦免不得好奇端详。
长生用剩下的酒水擦洗着手上的血迹,“它之前被人阉过,不得人道,脾气甚是暴躁,我刚才已经帮它重新接续,此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