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随即安心晕了过去。
长生最害怕苏醒,但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再次苏醒,此番苏醒他除了痛觉,其他感觉也有所恢复,此时他的身上应该盖着被子,被子可能并不沉重,但由于五脏受损,浑身胀痛,盖在身上的被子彷如重达千钧万斤,极度不适。
就在其眉头紧锁之际,突然发现手里一空,原来此前一直有人握着他的手,此时对方将手抽了回去。
这一刻他迫切希望对方能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而对方做的恰恰是他所期望的,将盖在其身上的被子掀开之后,轻柔的在其身上涂抹着某种液体,而那种液体很是清凉,能够大大减轻他的疼痛。
人在严重病痛之时很难精准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意图,此时如果陪侍之人能够敏锐察觉并细心照顾,伤者对其感激之情是无法言表的,此时长生对此人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因为对方做的全是他希望对方做的。
不等对方为自己上完药,长生就再次晕了过去,此番晕厥他不再提心吊胆,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再次苏醒,也有人精心的照顾自己。
如此这般,反复多次,每次长生醒来对方都会握着他的手,即便只是口唇微动,对方也知道立刻为其湿唇润喉,而对方所用的是浸泡了薄荷的冰水,只需少许就能缓解其肺喉火烧火燎一般的难受。
长生一直不甚清醒,由于先前封穴定魂,令气血滞留三阳魁首,由此导致头脸肿胀,别说开口说话,便是睁眼都不能。
某次苏醒,对方再次为其前胸伤口换药,长生此时已经能够艰难抬手,察觉到有柔软之物触及前胸,便本能的摸了上去。
摸上去的瞬间,长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这种踏实的感觉他极为陌生,却又似曾相识。
由于神识不清,他便无法自记忆中搜寻这种感觉来自何处,但他却知道这种感觉绝不是欲望,而是本能的寻求某种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