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生身边时长生闻到众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强烈的臭气。
巴图鲁等的就是这些人,眼见众人回返,立刻急切发问,“咋样?尸体有伤没?”
“回大人,尸身已经腐烂,骨骼未见伤痕。”仵作模样的人躬身回话。
“生蛆没?”巴图鲁又问。
“未见蛆虫。”仵作摇头。
“你这人咋缺心眼儿呢,都过去一年了,就算有蛆也早就烂没了,”巴图鲁又问,“有茧儿没?就是蛆变成蝇子之前的那个茧儿,茧儿有硬壳儿,就算里面的肉烂了,壳儿也应该在。”
“也没有。”仵作摇头。
听得仵作言语,巴图鲁怒发冲冠,拿起惊堂木大力一拍,“好个奸夫霪妇,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竟敢谋害亲夫。”
巴图鲁言罢,堂下的那对男女吓的抖如筛糠,连声喊冤。而那个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妪则跪倒在地,哭喊青天大老爷。
“少给我来这一套,”巴图鲁再拍惊堂木,“霪妇,我问你,你男人是去年啥时候死的?”
“七月。”妇人惊怯回答。
“停尸停了几天哪?”巴图鲁又问。
“七日。”妇人回答。
巴图鲁离座起身,走下堂来,“你们这鸟地方这么热,夏天到处都是蝇子,停尸七天蝇子肯定会往尸体上下蛆,就算把人埋了,蛆也死不了,还会结茧儿变蝇子,棺材里没蛆茧儿说明蝇子没往你男人身上下蛆,死人我见得多了,只有中毒死的人才不招蝇子。”
巴图鲁言罢,围观众人一片哗然,那对男女矢口否认,连声喊冤。
“冤个屁呀,”巴图鲁手指妇人,“汉子死了没俩月你就改嫁,肯定是之前就勾搭成奸了,不然哪能这么快改嫁。”
“还有你,”巴图鲁又指那男子,“看你长的人模狗样儿的,其实不是个好东西,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