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和三师兄的赤阳神功和玄阴神功也足以称霸江湖,横行无忌,对了,你们现在是何修为?”
陈立秋抬了抬手,显露深蓝气色,李中庸如法炮制,亦是深蓝。
长生见状并不感觉意外,二人虽然各修阴阳,但练气的速度也远非寻常心法可比。
“深蓝大洞已经着实不慢了,”长生正色说道,“再有赤阳和玄阴神功加持,寻常紫气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对手。”
“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见之不惧倒是真的。”陈立秋随口说道。
三人阔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但听得外屋的说话声越来越少,李中庸便出言说道,“既然你的那几个朋友身上有伤,就早些散席休息吧,房间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就住在府衙后院儿。”
长生点头同意,三人一同起身,自里屋出来,与外屋众人简单说了几句,随后去往后院儿入住歇息。
换成旁人,久别重逢免不得秉烛夜谈,但长生却并没有那么做,一来时间很宽裕,随后几日他们会一直待在舒州,二来他了解李中庸和陈立秋,二人都喜欢独处,当年随着师父行走江湖时,只要条件允许,住店时都是每人一个房间。
来到这里,长生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由于大头等人都有伤在身,担心有敌人趁虚偷袭,他便不敢放松大意,时时警惕,处处防范,舒州有李中庸和陈立秋,敌人再傻也不会跑到这儿来偷袭。
次日清晨,长生早早起身,书写奏折,将招安李中庸和陈立秋一事上奏皇上,用词谦卑,语气惶恐,陈立秋若是杀几个官员也就罢了,放火烧了平康坊也不难处理,最棘手的是他杀了皇上的叔叔,本不在可以招安的范围内,自己此番招安势必伤及皇上颜面,得让皇上知道自己感念肺腑,惶恐自责。
为人处世最重要的就是心里有数,不能别人帮了自己九分忙,自己却只领三分情,如此这般势必令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