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与张善截然不同,她非常支持长生功成身退,“我们终究是道门中人,久居朝堂实乃舍本逐末,实则就算你继续执掌户部和御史台也能做得很好,但我知道那不是你喜欢的。至于以钱钟林为首的清流官员诋毁你为酷吏,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古人云不招人妒是庸才,如果无人诟病诋毁,只能说明你无能平庸,一无是处。”
听得张墨言语,长生心情大好,长出了一口粗气,“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群清流官员只知道纸上谈兵,空谈误国。如果可以,我也想以德服人,润物无声,但眼下大唐已经病入膏肓,治重疾只能下猛药,下文药根本就来不及了。”
“你做的对。”张墨提壶为长生补茶。
虽然二人名分已定,长生对张墨仍有些许敬畏,见其为自己倒茶,急忙伸手接壶,“我自己来。”
一伸手,碰到了张墨的手,只感觉柔软滑腻,心跳猛然加速。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长生急忙缩手并继续说道,“我真服了这群清流,说他们不忠诚吧,他们对皇上也是忠心一片,但是说他们忠诚吧,一个个又只顾得博清名,求美誉,恨不得万人称赞,青史留名。”
“你也无需生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般过人的天赋和悟性,”张墨说道,“他们眼界不高,能力也小,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他们不是眼界不高,而是心存妒忌,见不得我立功受赏,都说妇人善妒,我看这群官员比妇人还妇人,我不喜欢久居朝堂不是害怕与他们勾心斗角我会吃亏,而是我很讨厌跟他们打交道,”长生说道,“刚才听佐佐木的言语,好像即便我不交出骨灰,他们也不会就此罢手,这样也好,等我准备妥当,就与大头等人离开长安,逐一寻找十二地支和金龙,加以妥善保护。”
“想坏大唐国运的可不只有日本人,”张墨说道,“那些生有不臣之心的节度使也会试图篡改气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