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交出他们所说的圣骨?”张墨笑问。
“会。”长生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你知不知道交出圣骨可能败坏大唐国运,殃及万千黎民?”张墨似笑非笑。
“知道。”长生点头。
“那你还交出圣骨?“张墨追问。
长生说道,“我在乎大唐国运,我也关心百姓黎民,但我肯定不会为了他们而牺牲你。再说了,那个骨灰坛本来就是我意外所得,大不了还给他们,然后从头再来。”
“你就不怕世人骂你?”张墨笑问。
“他们凭什么骂我?我又不欠他们的,”长生瞪眼,“非要我大义灭亲他们才满意呀?滚一边去吧,我肯定不灭,连亲人都能灭,还谈什么忠义?”
“如果有朝一日皇上……”
不等张墨说完,长生就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我也不欠他的,他要是聪明,最好别让我在你们之间进行选择,不然他肯定会失望。”
“不准胡言乱语,”帐外传来了张善的声音,随即帐帘撩开,张善迈步而入,正色斥责,“年少轻狂,狭隘悖逆。”
见长生受到斥责,张墨急忙冲其使了个眼色,“你不是给大哥带了东西吗,还不拿进来。”
长生顺利脱身,跑出去自黑公子背上卸下了酒水和水果,两坛酒水的泥封昨夜被大雨给泡散了,不过里面还有几层荷叶,酒坛里没有进水,酒气也并未消散。不过水果就不行了,一路颠簸,带来的葡萄挤坏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也都自枝干上脱落了。
长生将东西搬进大帐,张墨将没坏的葡萄洗了,端给张善一些,剩下的放到了自己和长生座位之间的木几上。
三人吃着葡萄随意闲聊,张墨比长生大八岁,而张善又比张墨大二十几岁,在张善眼中张墨和长生都是小孩子,“皇上敕封你为亲王,身为臣子理应感念在前,尽忠在后,似先前那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