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而是那什么,你懂的。”
“我懂什么呀?”长生皱眉。
“那个,就是很会侍奉人,有些像你们的伶人。”佐佐木说道。
此番长生终于懂了,免不得又是一阵脸红。
再想片刻,佐佐木无奈摇头,“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长生也相信此人说的是真话,这家伙将投敌叛国做到了极致,态度端正,诚意十足,别说自己此前曾经答应过放他走,就是换成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杀他了。
“你们是怎么来的?骑马不曾?”长生问道。
“骑了,我们之所以绕道长安,为的就是采买两匹相似的坐骑。”佐佐木说道。
长生想了想,出言说道,“眼下不能立刻放你走,不然太过明显,得对你严刑拷打一番,到得晚间你再设法逃走。”
听得长生言语,佐佐木脸都绿了,“啊?还要严刑拷打?”
“没点儿皮外伤,看着也不像啊。”长生说道。
张墨原本对这个毫无骨气的叛徒很是鄙夷,但佐佐木先前的那番话令张墨对其印象大为改观,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穴道,让兵士将你关起来,到得夜里你自己震断绳索悄然离开。”
“好好好,多谢张墨小姐,”佐佐木言罢,欲言又止,“这个,那个,不是说给我点儿消息回去交差吗?”
“你想要什么消息?”张墨笑问。
“什么都行,我们出发之前都立誓玉碎效忠,就我自己回去了,怎么说呀。”佐佐木忐忑犯愁。
长生想了想出言说道,“你就说听到我们谈论,吉王李保对我殴打他一事耿耿于怀,一直试图报复,让你们的人去联络他造反。”
“能行吗?”佐佐木半信半疑。
“能行,放心好了。”长生伸了个懒腰。
张墨见状开口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