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老东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暴躁的官差再度叫骂。
“官爷,官爷,”老者急切说道,“这是我们的房契,还有十几亩地契,这些年为了给我儿伸冤,王家已经家破人亡,只剩下这点东西了,你们二位不要嫌弃,悄然收下,放我们两个出去,我们二人绝不会出卖二位,若是再被抓到,只说我们是趁你们疲乏睡着之后逃走的。”
“哎呀,还想收买我们,”暴躁的官差阴阳怪气,“老孙,看来这些年你没少收这两个老东西的好处啊,前年这俩老东西跑到州里告状,是不是你放走的?”
“你不要信口开河,我没拿过他们的好处。”另外一个官差急忙否认。
“你们两个老东西就死了这条心吧,”暴躁的官差骂道,“那个李长生在济州杀了大小官员数十人,手段堪比武周酷吏来俊臣,我们不可能让你见到他。”
“若是我儿没有冤情,便是见到他,也不会给州官老爷们惹祸。”老者说道。
“我说了,你们见不着他,”暴躁官差说道,“哎,老孙,我听说这小东西年纪不大,还是个道士,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狠呢,几十个官员说杀就杀,眼睛都不眨一下。”
“慎言,慎言,谨防隔墙有耳,妄言惹祸。”另外一个官差急忙制止。
“操,怕个屁呀。”
听到此处,大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纵身而下,起脚破门,“操你娘的,真不怕吗?!”
长生没有与大头一同进屋,落地之后拉开了院门的门栓,门外的羽林军立刻冲入。
长生走出院门,自外面等候,屋里传来了大头的叫骂和官差的惨叫,不消说,大头正在气怒狂殴。
羽林军都随身带有火把,火把点亮,照的宅院内外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声响和光亮惊动了左右的邻居,待众人出门察看之时,大头已经揪着一名官差的头发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