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直接砍下你的脑袋。”
到得这时,那男子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脸上满是忐忑和惊惧。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大头问道。
“我叫萧天…..”男子说到一半,见大头挥剑欲斩,瞬时亡魂大冒,急切改口,“我叫王喜顺。”
“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叫萧天仇?”大头追问。
“感觉这个名字好听,就叫了。”王喜顺吓的瑟瑟发抖。
“你真有一个名叫张不悔的仇家?”大头又问。
“没有,没有。”王喜顺连连摆手。
“你为何装神弄鬼,哗众取宠?”大头再问,“你是想骗男人的财,还是想骗女人的色?”
王喜顺本不想说,但是见大头再度扬起了手中断剑,吓的面无人色,“都行,都行。”
逼着王喜顺说出了实情,大头舒服许多,正想转头冲众人说教一番,却发现围观众人都各自散开了。
实则围观之人一哄而散也不难理解,此时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容易上当的傻子,但他们却很讨厌让他们认清自己是傻子的那个人。
人都走了,也就不得说教了,这让大头有些意犹未尽。
“滚吧。”大头踢了王喜顺一脚。
王喜顺闻言如蒙大赦,正准备落荒而逃,却被一旁另外一人揪住了衣领。
长生大头见状同时看向那抓住王喜顺的男子,此人身形高大,四方大脸,虽然穿着常人的衣服,脚下却穿着一双皂靴,穿皂靴的都是官差,此人想必是一名官府的衙役。
在壮汉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个头不高,穿戴多有寒酸,衣服上还打着几个补丁,反背双手,腰杆笔直。
“你为何打他?”年轻人直视大头。
大头此时已经上下打量过二人,听得年轻人发问,随口骂道,“关你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