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长生是在说笑还是真的同意,“真抓呀?”
“嗯,”长生点了点头,“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只是死板教条,不曾居高纵览,眼下咱们虽在整顿吏治,却也不能严查严办,不然天下的官员怕是都得被抓起来。还有济州一事,必须杀鸡骇猴,震慑地方官员,不然这些地方官员对朝廷缺乏敬畏之心。他们错就错在不该在不该说实话的时候说实话,这些人必须予以惩戒,不然日后会有人跟风效仿。”
“好,我这就去拿人。”大头离座起身,冲杨开招了招手,“走。”
见杨开疑惑歪头,大头皱眉咂舌,“我又没上朝,我也不知道该抓谁呀。”
大头言罢,杨开又转头看向长生,“他们早朝时参劾的大人,咱们散朝便去抓人,会不会遭人诟病?”
长生笑道,“类似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了,我的名声早就不好了,实则我的名声从来就没好过,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秀于群众必谤之,从我被皇上破格任用那一刻起,大部分的官员都已经开始恨我了,此后接连擢升,恨我的人就更多了,虱子多了不咬人,我也不在乎了。”
听得长生言语,杨开拿起茶杯喝干了里面的茶水,转而站立起身,与大头同行出门。
“哎,”长生喊住了二人,“这些言官敢于直言进谏,说明他们没什么太大的毛病,至少不曾贪腐,不过是人就有私心,他们在朝为官肯定会有过失和过错,挑个小毛病将他们转交吏部,让吏部把他们下放到地方当个知府,不,当个知县吧,他们的那点眼界也只能当个小县官儿了。”
二人应是离去,召集捕快前去拿人。
长生独自出门,去往倪家在城中最大的药铺。
倪家在长安有许多药铺,长生来的是最大的那一家,掌柜和伙计都认得他,见他来到立刻将其恭敬的迎进了内宅。
长生要来纸笔沉吟书写,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