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让进奏院的官差自她们可能会去的各大衙门门口安插眼线,设法阻止她们上告伸冤。
长生不是个滥好人,御史台审讯犯人也并不排斥用大刑,这帮官差怎么可能受得住,肚子里的脏东西一股脑儿的往外吐,除了阻止受了冤屈的百姓上告喊冤,进奏院还肩负着探听朝廷消息,拉拢贿赂朝廷官员的任务。
一个更次不到,所有人的供词都摆在了长生的案头,长生逐一拿起,逐一翻看,不时抬头看向坐在堂下座椅上的大头,大头非常聪明,发现他是真的动了怒,审讯之时便着重审问济州进奏院与阉党的关系,这些地方上设在京城的进奏院本来就是地方官员勾结朝廷官员的纽带,可想而知他们与阉党肯定也有往来。
与阉党有往来,这就是取死之道了,便是判处斩立决也不冤枉他们。
律法是死的,适用律法的人是活的,身为御史台的主政官员,长生在适用律法时有着很大的弹性和尺度,但此番他没有任何犹豫,抓回来的二十七人全部拟定斩立决,早些时候抓回来的那三个差役也不例外,亦是斩立决。
大头猜到长生一定会重判,却没想到他会痛下杀手,一个不留。
长生冲坐在堂下的杨开说道,“发生在长安的事情咱们不能不报,早朝时你将此事上报朝廷。”
待杨开点头,长生又道,“整顿吏治不是一句空话,就拿济州开刀,杀鸡骇猴,明日一早我就亲自前往济州,大头,余一,你们跟我一起去。”
大头和余一点头应是。
长生又看向释玄明,“大师,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听得长生言语,释玄明没有立刻接话,见他踌躇犹豫,长生心中的担心又加重了几分,看来释玄明已经被暗香楼里的某个女子乱了心神。
见释玄明不想同去,长生也没有强迫他,“罢了,你还是不要去了,留下带着本部的捕快与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