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就会跟朝廷作对。”
听得倪倬言语,长生眉头大皱,虽然倪倬的这番话不太中听,却不得不承认倪倬说的确是实情。
倪倬又道,“长生太重情义,朝廷看重的是这一点,忌惮的也是这一点,故此朝廷才会想方设法的将他自我们和龙虎山身边拉走,断绝我们与他的情义。”
“那皇上到底是信任他还是不信任他呀?”倪晨伊有些气恼,“既然不信任他,那还给皇上卖什么命,直接走吧。”
倪倬沉吟片刻出言说道,“应该还是信任的,不过也有疑心和猜忌,不知为何,他好似对长生格外疑心。”
“我知道为什么。”长生说道。
听得长生言语,倪倬和倪晨伊纷纷转头看他。
“平康坊的事情是我三师兄做的,事发当晚我也有参与,而今我师兄已经反叛,占据了平州和申州,”长生说到此处转头看向倪晨伊,“前日早上你去御史台寻我,恰好师叔也在我房中,实则那时我刚从河间回来,我二师兄被龙颢天拿了,我闻讯赶去河间救人,结果中了龙颢天的圈套,我用天蚕神功换下了二师兄及其家人,事后二师兄一家也赶去了三师兄所在的平州,龙颢天是个无耻小人,他很可能与皇上说明了此事,皇上本就知道我与三师兄的关系,再听得龙颢天密奏,越发担心我会受两位师兄的影响和撺掇。”
长生言罢,父女二人恍然大悟。
此时已是午时三刻,想到之前与张善的约定,长生便站立起身,“师伯让我午后去见他,我先过去看看他对此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