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会因为顾念龙虎山而留在长安。”
“他若敢下旨缉拿你们,我就敢抗旨保护你们周全。”长生正色说道。
见长生郑重表态,倪倬好生欣慰,“不会的,他也知道做的太过分你可能会翻脸,所以他不会下旨拿人,如果我不曾猜错的话,明日早朝就会有人参奏倪家与阉党沆瀣一气,囤积居奇,届时他就会下令彻查此事。当然,他也并不想置我们于死地,他的目的是将我们的财富握在他自己手里,他最希望看到的是我们畏罪潜逃,到得那时倪家所有家产就会被罚没充公。”
倪倬言罢,长生开口说道,“您说的有道理,他的确在担心我功高盖主,反客为主,倪家如此遭遇,实属受我牵连,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他便不会冲倪家动手,他看似是在对付倪家,实则是在去我羽翼,断我臂膀。”
见长生这般说,倪晨伊趁机劝道,“走吧,我们一起走,只要我们将所有家产全部留下,他便不会为难我们。”
长生眉头紧皱,未置可否。
倪倬出言说道,“倪家与龙虎山素来交好,他的赐婚之举势必伤及倪家和龙虎山的交情。而他下旨命你退去道籍,看似是在为你迎娶张墨真人铺路,实则是将你自龙虎山身边拉开,此举也是为了杜绝张真人日后会领兵助你夺位。”
长生长长叹气,依然没有接话。
倪晨伊小心翼翼的说道,“长生,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爹也是三妻四妾,你与我说句实话,你喜不喜欢张墨师叔?”
虽然相信倪晨伊说的是真心话,长生却不知如何回答,眼见他愁恼踌躇,倪倬自一旁接过了话头儿,“长生虽然智勇双全,却终是年少,情窦未开,如何知道自己喜欢哪个?心仪哪个?便是你,他也只是碍于形势被动接纳。”
见倪晨伊颦眉噘嘴,倪倬又道,“你不要不服气,若不是你死缠烂打,长生绝不会与你定下名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