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校尉喜出望外。
虽然长生心里已经有了底,却没有急于下定论,还需要亲眼看过病人才能最终确定。
校尉住在西城,他官阶不高,住的院落也就不是很大,他有父母在堂,夫人和一双年幼的儿女。
除了年轻的夫人,二老和两个孩子尽数染上了瘟疫。
在女人拎着木桶前去挤羊奶的同时,长生让校尉将之前那些大夫开出的药方拿来看阅。
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话堪称至理名言,世上的事情最怕比较,没有比较就分不出好坏,没有比较就分不出高下,这几个大夫开出的药方简直是狗屁不通,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浅薄片面,眼睛只盯着如何治标,全然不去追根溯源,尝试治本。
看过药方,长生又逐一察看了卧床的四个病人,最终确定这种瘟疫就是千金翼方上记载的那种名为“西火伤金”的瘟疫。
他包袱里有画符用的符笔和朱砂,找出来调和朱墨,转而边说边写,“人参入肺经,大补元气,补脾益肺,用六钱。”
“生石膏入肺经,清热泻火,除烦止燥,用六钱。”
“天撤入肺经,清热涤痰,宽胸散结,用六钱。”
“杏仁入肺经,降气祛痰,止咳平喘,,用二钱。”
“葶苈子入肺经,泄肺降气,祛痰平喘,用一钱二分”
“龙沙入肺经,宣肺平喘,利水消肿,用一钱二分。”
“芦根入肺经,清热生津,除烦止呕,此为初煎药引,用五钱。”
“藕根入肺经,润肺益肾,补气止咳,此为二煎药引,用五钱。”
长生写罢搁笔,将药方递给了等候在旁的校尉。
长生说的快写的也快,校尉见他年纪小,担心他冒失鲁莽,不太敢照方抓药,“小道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方子您要不要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