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师门仍然耿耿于怀,“此事与阁皂山无关,你们只需将丹药送给罗顺子道长便可。”
“怎么无关?”陈立秋急切说道,“住持位高权重,乃仅次于掌门的二把手,此人与您同辈,无疑就是继任掌门的人选,他若有心维护,阁皂山绝不会将您逐出师门。”
眼见林道长面露悲伤,李中庸知道逐出师门几个字眼儿再次伤到了他,便皱眉转头,沉声呵斥,“老三,不要插嘴,听师父说!”
此时最重长幼尊卑,陈立秋挨了训斥,亦不曾还口,只是长长叹气,垂眉低头。
林道长抬手自左侧袖管中取出一封信笺,沉吟过后递向长生,“届时将这封书信交给罗顺子道长,他会引荐你们拜师入门。”
长生没接那封书信,而是转头看向了李中庸,在他看来传递书信这种事情应该由大师兄来做,大师兄浑噩,就应该由二师兄接手,怎么也轮不到他。
见长生迟疑,李中庸和陈立秋急忙冲他点头,示意他接过书信。
得到二人授意,长生这才双手接过书信,贴身入怀。
巴图鲁抬起袖子擦泪,“师父,我这一辈子就您一个师父,我不拜别人。”
“老大说的是,今生今世我们绝不再拜他人为师。”李中庸正色表态。
陈立秋三人紧随其后,凝重严肃,表明态度。
见五人态度异常坚决,林道长甚是焦急,“为师还没死呢,你们便不听话了么?”
此言一出,林道长自己先愣住了,因为他想到自己生机断绝,实则已经是死了的。
林道长想到了,五位徒弟也想到了,场面瞬时失控,悲声四起。
林道长是众人的主心骨,虽然心中悲伤,却只能强行忍住,“罢了,我也不强拗你们,儿大不由娘,你们自行定夺吧。”
“师父,您这……”
不等陈立秋说完,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