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说道,“我刚才看到师父自山顶往下走了。”
“我去迎迎师父。”巴图鲁抓起镔铁棍往北走去,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拿上了水罐儿。
“他们如何知道咱们要往同官来?”陈立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李中庸沉吟回忆,“咱们途中也没提起过同官,消息不可能是在途中走漏的。”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陈立秋说道,“咱们带有武功秘籍一事传扬出去之后,有人暗中摸了师父的底,猜到师父这些年在找什么,而事发之后咱们又一路赶赴雍州,故此他们断定咱们会往此处来。”
“确有这种可能,”李中庸点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对方可能是冲着武功秘籍来的,也可能是冲着师父想要得到的那件东西来的。”
“对手冲着什么来的不重要,”陈立秋摆了摆手,“不管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最终都会冲我们动手。”
听得陈立秋言语,李中庸和田真弓尽皆点头。
长生入门时日尚短,也不曾习练武艺,与几位师兄师姐说话便不是很随意,踌躇过后方才出言问道,“二师兄,你们先前只探察了那一处地方吗,有没有去别处看看?”
“老五的担忧不无道理,”陈立秋点头附和,“伏兵可能不只一处。”
李中庸说道,“我也有这种担心,等师父回来,说与他知道,看他怎么说。”
众人先前一路狂奔,也不曾正儿八经的吃顿饭,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动手出力,便各取干粮,啃嚼进食。
不多时,巴图鲁陪着林道长回来了,见二人回返,众人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林道长冲众人抬了抬手,转而大步向西,量出百丈之后伸手北指,“自此处向北清出一条路径,不用太过宽阔,可容我等通行便可。”
众人点头答应,做好标记,回去搬拿木箱。
林道长没有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