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貌似就发生在附近,房中的陈设物件都为之响颤震动。
就在长生急切开门想要跑出去察看究竟之时,遇到了同样开门出来的陈立秋,与他的惊慌相比,陈立秋显得淡定许多,摇头叹气,一脸的无奈。
“三哥,你可曾听到了异响?”长生问道。
“我又不是聋子。”陈立秋随口说道。
“怎么一回事?”长生追问。
不等陈立秋回答,长生便发现有烟雾自李中庸所住的房间里冒出,“不好,二哥屋里失火了。”
“失什么火呀,”陈立秋伸了个懒腰,“这不是头一回了,不用管他,走,出去转转去。”
长生不明所以,有心过去查看究竟,但是见陈立秋如此淡定,而李中庸和住在李中庸隔壁的田真弓都没有开门出来,便知道类似的事情可能之前发生过多次,他们貌似已经习惯了。
跟着陈立秋来到街上,一回头恰好看到正在开窗通风的李中庸,李中庸蓬头垢面,眉发多有被燎烧的痕迹。
发现长生在看自己,李中庸有些发窘,尴尬的冲长生笑了笑,转而自窗口缩回头去。
长生心中疑惑,便快走几步,跟上走在前面的陈立秋,“三哥,二哥在做什么?”
“在作死。”陈立秋随口说道。
长生不明所以,歪头看他。
陈立秋无奈,只得说了,“哎,自从搞到一本墨子,他就再没消停过,一得空就瞎折腾,炸过好几回了,这回动静还算小的,上次在齐州将人家客栈都给炸了。”
陈立秋说完,自路旁买了两块米糕,递给长生一块儿,转而继续说道,“你没见我都不敢住在他隔壁吗,以后你也离他远点儿。”
“墨子是什么?”长生问道。
“一本记录了机关造物的古籍。”陈立秋回答。
见长生一脸疑惑,陈立秋又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