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边遍布的那些东西,件件都能要人命。
一个暗器毒器绞杀阵不离身的女人,杀个人算什么大事。
只不过她还没有到想要杀人的地步,如果她想的话…
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
外边的咳嗽声接连响起,张宝塘和四凤也不敢再停留。
“我们会记着的,你放心在这里养马吧。”他们说道,急匆匆的离开了。
马厩里恢复了安静,朱瓒依旧蹲在马槽前顺手从一旁的草垛子上抽出一根牧草。
“我担心的当然不是我父亲。”他自言自语,将牧草一点一点的嚼烂,“我担心的是土地,一点一寸得来不易,失去的时候却那么的容易,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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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从草丛里站起来的金十八将一根嚼烂的草吐出来。
前方的山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里已经到了河北西路庆源府境内,相比于先前走过来的地方,这里人烟要稀少一些。
尤其此时还处于太行山境。
他们在这里蹲守快要一天了,别说马队了,连个鬼影都看没看到。
“这小娘子还真挺厉害的。”他说道,“抚宁是属于北地,难道在抚宁当个文官都能教出哨探一般厉害的女儿了?”
那些护卫镖师金十八都是查过的,没什么厉害的,那就只能这样猜测了。
“明明冲这个方向来的,竟然不见了。”身旁的一个男人也皱眉说道,眼中还有几分羞恼。
被一个小女子甩掉是让人很不愉悦的事。
当然被男人比如当初的朱瓒甩掉,也不是让人愉悦的事。
“看来她们要进了庆源府了。”另一个书卷气沉稳的男人低声说道。
“这君小姐到底想干什么?她难道不是要回阳城?”相比于这两人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