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和君小姐亲事的除了宁大夫人,就是宁云燕了,这些日子也是宁云燕守在宁大夫人身边,帮着哭帮着闹帮着煽风点火。
她说的没错,姑爷肯定是被叫来的,要不然不会自己上门。
什么亲家夫人病了,家里照顾不开,要云燕回去主持中馈,怎么可能,且不说宁云燕还没轮到主持石家的中馈,就算是宁云燕主持,宁大夫人病了她回来侍奉别说一个月,就是半年石家也不敢闹着要她回去。
除非是宁家赶她回去。
这个家里能赶宁云燕走的只有他们夫妻以及宁云钊,他没有这样做,宁大夫人不会这样做,那就只有宁云钊。
宁云钊啊。
我会和母亲好好的讲,道理是要讲才能让人接受的,如果不说不问是不行的。
道理是好好讲,但讲道理之前,要把可能影响讲道理的人和事解决掉,这样才能好好的讲道理。
这就跟朝堂政见不同相争一样,先除去对方的拥簇,待其孤立,然后再论高低。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治家治国其实一个道理。
虽然读了十几年的书,但自己这个儿子并不是个不谙世事的迂书生。
宁大老爷捻须笑了,他对儿子即将步入的官场再无忐忑疑虑。
“这话怎么说。”他看着宁云燕,“你回你家,怎么能叫赶呢?”
什么?
宁云燕停下干哭,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
“燕燕,那是你婆家,也是你的家,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宁大老爷说道,“快点跟你女婿回去吧,好好的过你的日子。”
那这里就不是我的家了吗?
宁云燕再次咧嘴哭起来。
“父亲,母亲还病着,你们就赶我走,你们不要我了。”她哭道,“你们不要我了。”
宁大老爷沉下脸。
“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