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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也开始热了,就跟他的哥哥姐姐一样。
想必很快也就会跟他的哥哥姐姐一样倒下昏迷头面疮,遍及全身,状如火疮,出白浆,多则七天少则三天而亡。
“他不会犯病了。”
前行的男人忽的说道。
她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屑,他又说的这么笃定,跟他见到这家人痘疮时说的一样,但结果那几个孩子还是病死了。
“这个痘疮的关键不在于治,而在于防。”
男人前行说道。
“你可记得我来这家后是怎么做的?”
她看着前方男人的背影,怎么做的?
来到这家后他基本上没做什么,除了盯着这家其他的几个孩子以及吃吃喝喝。
“什么叫没做什么。”男人啧了声回头瞪她一眼,“我那就是在做事。”
做什么事?
男人的神情忽的变得肃重。
“我在做让他们可以避免痘疮的事。”
但是…
“你可看到我对那几个孩子往鼻孔里吹过药?”
倒是看过,用细细的竹管,并不是对所有的孩子一起用药,而是逐一。
一个孩子用药之后,还是没抵挡住病患倒下,然后他就会对下一个孩子用药。
这就是说他说的防治吗?但最终还是没防住啊。
“那不是药。”
男人转头看着她,日光明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那是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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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灯花打结爆响,君小姐也将手里的笔搁在砚台上,出轻轻的磕碰声。
安静的屋子添了几分灵动。
君小姐站起来,忍不住也像陈七那般来回走了几步。
“痘疮了就难治,十之四死,且多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