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阻能善应变,或战或否,意在通幽。
宁云钊一向是个很谦虚的人,但他觉得自己如今虽然不满二十,已经能算是通幽之品。
一直这样认为的宁云钊此时产生了动摇。
似乎是一呼一吸间,他和那个女子就这样走了将近百步。
胜负未分,而那女子的攻势越来越犀利。
“一天,四尖。”他说道,看着远处的棋盘。
远处的棋盘上黑子白子交错,但这些棋子跟他毫无关系,视线越过这些黑子白子,棋盘上另有一番排布。
“一天,五粘。”女声紧随。
宁云钊垂在身侧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十三闰,七。”他说道。
“十三闰,六。”女声不急不缓。
这声音跟她的棋风可不同啊,这么个柔弱的女孩子,此时在棋盘上却如同挥舞着大刀的凶汉。
“十四雉,六,立。”宁云钊并没有被她带的急躁,思索一刻缓缓说道。
那边女声也停了顿了片刻。
“十二月,五,关。”她说道。
宁云钊看着远处的棋盘没有说话,有笑声传来,人潮涌涌,棋盘被人打乱,原来有人终于赢了。
一盏宝塔灯被从悬挂的架子上摘下来,一个年轻男子伸手接过,面对众人的鼓掌叫好开怀大笑。
宁云钊的脸上也浮现一丝笑。
“十三闰,五。”他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就看到眼前的棋盘云破天开的变动,宁云钊的心里稍微松口气。
除了最初看的那一眼,到现在二人言语来往已经百句,但他没有再看那女子一眼。
他敬重这盘对局,全神贯注,不问来人。
这一次比先前等的时间久一些。
“十二月,六。”女子轻柔的说道。
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