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并不知道马主的性别,可能是男的,可能是女的,也可能都有。”
“其次,你的宦享哥哥是拐不跑的,除非他自己跑掉,目前看来应该是不会。”
“你如果担心我被拐跑了,为什么反而不去了?”
宦享大哥哥的逻辑要比逻辑遇的强大很多。
“哎,没办法啊,你把豪宅一建,人就跑去新西兰了,总得有人帮你看家呀。”齐遇端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那房子都还没有开始住,能有什么东西是要要看着的?”
“这么大集装箱,人家要偷走还不被发现,也是不容易。”
宦享还是希望齐遇可以去一趟。
“哎,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齐遇摇摇头,欲言又止。
“哎,你这种人傻钱多的摇滚伏尔甘之主……”宦享又学齐遇说话。
他被齐遇说了很多次人傻钱多,才发现这个词,是丁杭印用来形容齐遇的。
“我得趁你走的这段时间,帮你把隔壁育马场的喂养方案调整好。”
“你去新西兰,要是遇到合适的马,是不是就打算要带回来的?”
“这么多初来乍到的大家伙,总得有人接应。”
“我如果一到周末就过去了,万一你那边有马要运过来什么的,岂不是很麻烦。”
“育马场的人我都熟,沟通起来也方便,总比你行墨尔本或者别的地方找一些陌生的人来沟通要好,你说是也不是?”
齐遇对宦享的奥运梦想,是非常认真的。
玩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这个时间,确实育马场转型成训练场的关键时刻。
宦享来布里斯班的决定太过临时,以至于很多的人员都还没有到位。
育马场留下的人,还是能保持育马场的正常运营。
但喂养方案的调整,以及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