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话音,夺心魔似笑非笑着歪头。
“你们人修,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对你已如此坦白,早些从了我不好?非要……”
不等夺心魔把话说完,秦遮默默牵动心念,将其收进内在世界。
这夺心魔,太操蛋了。
要面子,有错吗?
人不都要面子的?
将夺心魔收入内在世界后,秦遮凭心念稍许观察了她一番。
进了内在世界,夺心魔四处看了看最终飘飘然天玉身边坐下,审视她手中的大道雏形。
一如夺心魔所说,天玉并非发现她的存在。
明明夺心魔就坐在天玉身边,后者没有丝毫察觉。
留意着夺心魔的行动,秦遮微微皱眉。
显而易见,夺心魔要进入他的内在世界非是其嘴上说的那么光鲜。
从她表现中不难看出,她对大道雏形很感兴趣。
这一点,说实话多少有些出乎秦遮的意料。
大道雏形是什么?
具体,秦遮说不出来。
这非是目前的他能够解释清楚,并且理解的东西。
但他知道,大道雏形的前身乃是一条被切断的天道枷锁。
有这玩意在体内,他甚至没法正常立下心魔大誓。
心魔,理应是畏惧天道枷锁的。
然而眼前夺心魔,哪有半点畏惧的意味?
再回味夺心魔方才出手,秦遮神色凝重。
种种迹象表明,他这心魔很不简单。
至少,其存在不像表面上那么纯粹。
作为心魔,夺心魔与他耳语不值得惊奇。
但其言行条理清晰,除却证明能影响他在他眼前呈现影响那一出,夺心魔不曾迷乱他的心志。
再到夺心魔出手。
一个心魔,拥有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