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开了口。
“都起来。”
平淡的话音,让在场众人集体松了口气。
眼见众人如蒙大赦着相继起身,几个女修的脸色甚至给吓成了惨白色,秦遮微微皱眉。
他倒没觉得阎罗殿这批人心理素质不太过关,就是有些蛋疼自己在地府中的“凶名”。
地府中下阶层中究竟是怎么传他的,他大致知道一点。
毕竟在楚江殿,下属见到他个个都是极为敬畏。
但阎罗殿这状况,未免离谱!
瞧那几个金枝玉叶般女修,吓得变了脸色不说,一双双大长腿颤颤巍巍地仿佛刚被无数个大汉轮过……
虽说他继任了阎罗殿,但除了诸葛兄妹意外,这批人他是第一次见,要不要怕成这样?
暗暗无语着,秦遮道。
“阎罗殿司簿掌簿何在?”
诸葛兄妹闻声慌忙出列,上前半步就又要跪下去。
秦遮见此挥手打出一道混沌之力,托住两人,道。
“此地非是阎罗殿正殿,莫要太过拘礼,站着行礼便是。”
诸葛茂才与诸葛烟都是明白人。
听闻此番话音,两人顿时明白秦遮是借机做表态。
再想到早前见面时秦遮对兄妹二人行跪拜之礼时的态度,两人双双躬身。
“谨遵王上法旨。”
回应过后,身为长兄且作为司簿的诸葛茂才抱拳询问。
“不知王上召唤我等有何吩咐?”
“劳烦你二人去营地走一趟,把阎罗殿管事的都带过来。”
秦遮开口,道。
“脉墙问题我已解决,阎罗殿的人员是时候该回殿中去了。”
听闻此番话音,在场众人纷纷抬头,面露出惊疑的神色。
前不久刚跟秦遮见过的诸葛兄妹,更是满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