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须流又是补充道。
“他们终究是元老会所属,莫名其妙死在楚江殿总得有个说法。若无说法,日后恐怕有人会觉得元老会所属是任人打杀之辈。如此影响非常不好,可能引起元老会所属公务期间频繁与地府十殿发生冲突。黑大须知晓,严禁内斗是地府铁则。”
须流很聪明,口才也不错。
适时转移了话题之余,道出此来的目的。
期间他未表露问责的姿态,却有问责的味道,顺便搬出了元老会及地府铁则。
这一套相对官方的托词,称不上无懈可击,却很巧妙。
然而很可惜,他面对的是秦遮。
秦遮不喜欢尔虞我诈话里带刀的场面,但不代表他是肌肉疙瘩长到脑袋里的角色。
平淡地望着须流,秦遮道。
“你说的似乎挺有道理,但我好像没必要回答……”
不等他把话没说完,须流开口。
“黑大人,我来仅是为了理清缘由,并非为了问罪,希望你能配合。”
话音未落,先前质问秦遮那女子插嘴。
“须流大人,这黑无常分明是有叛逆之心,不把元老会放在眼里,我们……”
话说了一半,另一名女子娇斥出声。
“你闭嘴!我们此刻在楚江殿,非是在元老会,你是要陷须流大人于险境?”
“……”
秦遮无言。
这tm戏唱的,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这三个确定是修行者?
不是从戏班子里出来的?
如何应对,秦遮有想法。
可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咋整?
默然望着底下唱戏三人组,秦遮传音给上官燕。
“你不是说元老会再来人,由你来周旋?你怎么一声不吭?人都把叛逆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