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青筋。

仅仅三天不见，她发现秦遮像是变了个人，牙尖嘴利了不说，各方面更都变得很难对付。

“你可认得上官燕？”

秦遮自顾自提出疑问。

楚江王见他并未问及深渊的事，脸色稍许缓和。

“我就是上官燕。”

“？？？”

秦遮一脸“你懵谁”的表情。

“准确地说，上官燕是我的身外化身。”

楚江王解释了句，道。

“我在科研院共有两个化身，一男一女。为了避免被科研院发现，我给与了他们单独的记忆，完整的人格，潜伏了接近十年。若非我主动操纵，他们便是两个不同的人。”

说完，楚江王露出得意地神色。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已经可以说是惊吓了。”

秦遮默然。

他会想到上官燕，主要是楚江王对待他的态度。

那隐隐将他当做小屁孩调侃的态度，如出一辙。

但他实在没料到，上官燕竟是楚江王的一具化身，且拥有独立的人格。

这未免太恐怖！

他接触过的上官燕，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甚至对叛徒陈宇有所依恋。

谁能想到她只是一具化身？

“你不用惊惶，个体化身培养很不容易。若非我精通操灵之术，光是维持两具化身同时生活都做不到，更不要说保持他们独立的人格。”

楚江王说着，道。

“而且身外化身之术十分鸡肋，仅能承受我五成的修为，若是全力施为，当场就报废了。”

“所以……你进去深渊的是身外化身？”

秦遮做出猜测。

“恭喜你，答对了。”

楚江王轻笑，小手一伸，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