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掌管着整个玄政司的徐鹤贤,怎么可能对死去的侍郎不闻不问,那是对玄政司的挑衅,亦是对徐鹤贤的挑衅,若是不做点什么,徐鹤贤的脸往哪搁?
宁浩然的神情也稍微变得有些不自在,对其他事情他可以蛮不讲理,但见金字玉牌便等同面见皇帝陛下,他要是选择无视,那便是公然打皇帝陛下的脸啊。
如果能够把玄政司推出去,只是离宫剑院和不落山之间解决问题,相对要简单许多,但看这幅情形,已经身在局中的玄政司,是很难轻易推出去的。
就在小院再度陷入寂静的片刻时间里,院墙外便响起了车轮滚动的声音,亦有着骏马唏哷的鸣叫,一辆黑蓬的马车稳稳停在了朝泗巷小院门外。
车帘掀开,缓缓走下来一位青衫老者,他手里提着酒壶,脚下晃悠悠地迈过那道门槛,院中拥挤的人莫名的让开一条道路,从他们有些惊异的表情来看,显然并非主动让路。
站在靠近院门位置的人多数都是玄政司的甲士和不落山的弟子,明明青衫老者只是随意的往前走着,没有刻意往里面挤,却是轻而易举的便来到了小院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