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陪,你也就只能在这里喝酒了,那我便不打扰你了。”
他顺手又抓了一把花生米,起身走出小屋,爽朗的笑声传出去很远。
薛忘忧望着屋外的湖面,暗自头疼道:“这笑声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啊,找个机会是不是该把他的嘴巴缝起来,或者是用毒药把他毒哑了?”
......
黑色的马车下得泥泞的山路,南城门已经近在眼前。
范无味掀开车帘,黑夜里有着一束光,那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车厢前挂着一个灯笼,摇曳着烛光。
虽然他从未见过这辆马车,却很清楚马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
范无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下马车,对面的车厢里随即传出一道冷森森的声音:“范司首,原本在锦州县内区区一个县丞,转眼间却成了执掌水镜司的大人物,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范无味深深的呼吸着,再度一展他‘美妙’的笑声,说道:“承蒙陛下眷顾,虽然我以前只是在编制外的小官儿,但如今既然坐在水镜司司首的位置上,定要为陛下,为我姜国百姓谋福利,这实乃在下应该做的事情。”
车帘被掀开,露出的是徐鹤贤的脸。
他微微蹙着眉头,听着那比鸭子叫唤还要难听数倍的笑声,强忍着要堵住耳朵的冲动,面色平静的望着范无味,说道:“小地方出来的人便是这般天真,你以为水镜司司首这个位置是这般好坐的么?”
范无味笑道:“我自然比不得徐司首在朝中的地位,日后还需要多多照拂。”
徐鹤贤冷笑一声,说道:“照拂倒是好说,但我听闻你是因为被江听雨举荐,才获得这个职位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和江听雨之间的关系吧。”
玄政司和天枢院之间存在着制衡,这本身便是朝堂上必须存在的现象,而徐鹤贤和江听雨之间也有着说不清